容璘出身尊贵,却双亲早亡,继任父亲君位的叔父孱弱,眼见着父亲开拓的国祚疆土朝不保夕,偏逢内忧外乱,她任储君之位八年,却依旧有名无实,直到意外被人误会她与徽君将离慕互相有意,多番权择后,她被迫借坡下驴,自请废除少君之位,以宗女身份和亲徽朝换取自己的国家喘息之地,原以为柳暗花明,只需在夫家静等翁中来人助她成事,却不想原本十分好说话的将离慕,忽换了张嘴脸,自此噩梦伊始,后悔无极。《天下三朝百匠录》中所载,人文之物盛,当属棠之华彩,覃之冶铁,徽之宣墨最为闻名,三朝各表一枝,然有诗谓云:华彩易得,铁器无穷,唯徽墨难求,万金无觅其遗灰,得一抔耳,自视之神灵。世间幸憾,无出生门难遁,死地无还,绮貌遐龄,徽墨价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