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夜鸮 第170节
“非要有原因吗?”饿死鬼反问。
吴笙点头:“是的, 要。”
他的眼中既有不解,亦有警惕。
徐望理解。
发现吴笙不是鬼, 小饿不点破不提防已经很反常, 还出手相帮, 实在让人想不明白动机。
徐望:“你帮的他?!”
吴笙:“你帮的我?!”
异口同声的二人,面面相觑——
吴笙:“我以为是你用背后灵弄的,你不是说交给你吗?”
徐望:“我是说交给我,但我还没来得及出手,你就过关了,我以为你用了文具。”
饿死鬼沉默下来。看得出,他不想说。但这种“不想”, 并不是抵触和反感,而更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讲。
徐望和吴笙耐心等了好一会儿, 一直低着头的饿死鬼,终于抬眼,静静看他俩。
“其实我给很多鬼引过路,但你们是第一个愿意带我离开地府的, 还一路到了天界……”
他低低开口, 声音很轻,感情却很重。
“你们是不是鬼不重要,我只知道, 你们是我朋友。”
吴笙:“……”
徐望:“……”
他俩这种“我以为”、“你以为”恰好呼应成一个圆,然后完美错过正确答案的病,什么时候能痊愈……
第114章 记忆
“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吴笙问向饿死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