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过梳子,握起女子乌黑的长发。
“一梳梳到尾。”
“二梳白发齐眉。”
“三梳子孙满堂。”
“……”
沈沉鱼看着铜镜里的那张小脸,既陌生又熟悉。
身穿红嫁衣的模样与梦里那抹红色的身影很像,却始终不一样了。
尽管还是一样的眉眼,但她眼底的一颦一笑都与从前不同。
如今的她,早已脱胎换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