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9章 皆大欢喜的结局 (第2/5页)
这样的设定,只会出现在艺术创作中,是古今中外所有人类的臆想。我们假定,活得太久经历太多的人,或者说存在,会忘却生的意义与方向,于之而言,死也并不恐怖。
如果让我选,我不会选择饰演这个人物,太虚浮了,找不到锚点,演的时候心里不踏实。”
他知道感恩与回报,女玩家的一点点善意,他都记在心里并有所回应。
陈一鸣抱着肩膀不置可否,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。
但是现在我已经从那段人生低谷中走出来了,心境不再契合,主观上也不想再回忆和代入。”
所以我认为女主丈夫可能并不存在固定正确的理解和演法,在意识与记忆可以转移的条件下,不管演成什么样子,都是可以自圆其说的。
我想对个中原因的探究,才是意识空间的真正价值所在。
男主的故事线虽然更贴近电影叙事的逻辑,但警察的故事线更具隐喻性,为什么一个遵从程序本能的AI,会表现出诸多人类固有的劣根性呢?
陈一鸣把这一节暂且按下,顺着潘月明的话头儿问道,“那就谈谈你对三个人物的理解吧,如果给你选,更想扮演哪个人物,为什么。”
“女主老公究竟是什么,我并不确定,我个人是把他当做一个肆无忌惮的迷失者来表演的,人物设计类似于某种永生不灭的存在。
这个人物引发了许多我对故事本身的思考,但是依旧不是我的首选,他的消极态度会让我联想到很多自己身上的东西。
“与女主丈夫相比,警察这个角色就比较接地气,我把他定义为一个随波逐流的迷失者。
如果时间倒退一年,我会很愿意出演这个角色,因为那时我的心境与思考方式,都与警察更为接近。
潘月明对这個问题显然早有考量,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章口就来。
他懂得隐藏自己,不让自己过于出格醒目。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