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画面里的我,已经躺在病床上。
周围围绕着是一个个子女。
在医院外面是密密麻麻的记者。
看着身边的子女,我的神态依旧平静。
“我提防了一辈子,到头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”
“罢了,罢了。”
“父亲!”
大儿子已经五十多岁,他憔悴的看着我,低声问道: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“我没什么可说的了。”